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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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連人形都沒了，她到底經歷過什麽？
伊芙眨巴眨巴眼，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呃……我的意思是都過去了，我現在不都活得好好的嗎？”
寬大的手掌將自己的手包裹住，熱度傳來，讓伊芙恍然間有一種委屈的錯覺。但她還是眨了眨眼，笑著說：“沒關系的，魔女們可不會留下疤痕和痘印。我爬起來還是美女一個。”
五指被展開，最後變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樣。伊芙看著二人交疊的手，克制住自己慌亂的心跳辯解道：“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冒險家夥伴，所以面對危險的時候也不是……”
話語戛然而止，伊芙看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十指相扣的動作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牽手動作，下一刻，他正牽起自己的手放到唇邊，然後落下一吻。
柔軟的唇瓣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種柔軟的觸感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見克萊恩垂下眼睫，將所有難以言說的感情全都收斂了起來。
她能感受到他強烈的不安，那些躁動那些傷心全都被掩藏在顫抖的睫羽之下不露分毫。像極一個收斂了自己鋒刀的武者，沐浴過風霜雪雨，卻會為枝頭含苞欲放的花朵停留。
武者收斂了自己的銳利和疲憊，卻只是因為不想驚擾到他的花。
伊芙楞住了。
她對於情緒敏銳的感知僅限負面情緒，例如嫉妒、驚恐、殺欲、憂傷、焦躁、色欲……這些情緒在她的感知範圍內會被無限的放大，所以她很多時候都是刻意的忽視它們刻意的封閉自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那些情緒感染，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繼續保護好自己。
所以她習慣了封閉自我，習慣了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創傷和過去，少有的幾人除外。人心不可直視，所以她捂住了自己的眼，所以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真實的自己，也不敢讓克萊恩知道自己糟糕到了極點的過去。
她是個膽小鬼。
但是……
她看著克萊恩放下自己的手卻沒有著急松開而是緊緊拉著。他的喉結聳動了一下，才說道：“抱歉，我忘了你說過的。”
說過……說過要讓她來決定距離……
伊芙覺得自己好像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她能感受到他表皮下的慌亂、憤怒和不安。那種強烈而明顯的感情一度影響到了她，甚至讓她也覺得難受了起來。
是因為他們做過了嗎？所以她才能比之前更清楚的感知到他的負面情緒？
可……這也強烈過頭了吧……
克萊恩用“小醜”的能力控制住表情，微笑著說道：“抱歉，本來不想失禮的。”
那一瞬間，克萊恩察覺到了“小醜”魔藥消化了一部分。
什麽啊……明明那麽擔心就表達出來啊……這是用“小醜”能力控制表情？
伊芙看著克萊恩，突然間就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分。
她好像讓身邊的人擔心了。
她忘了，克萊恩不是就算團滅好幾回都能看開的安德森.胡德，更不是不把人命當命的莫斯提馬。若是自己跟他們這麽說，安德森會嘖嘖感慨然後問她更多內幕消息，順便對她開嘲諷；莫斯提馬會皺眉，然後拉著她把害她到那種地步的混蛋們直接砍廢然後把屍體拿去餵狗，再把罪魁禍首扒皮抽筋——是真的扒皮抽筋。
安德森不會表達出憐憫或者心疼的情緒，莫斯提馬也不會壓抑著自己的難受還裝作沒事。
伊芙看著克萊恩，臉上的表情逐漸褪去。
這個男人很難過。
但是他卻沒有表露分毫，甚至是反過來向她道歉。
克萊恩勾起嘴角，問道：“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和我分手吧？”
伊芙看著他那雙褐色的眸子，緋紅的眼中微光閃爍。
負面的情緒完全沒有褪去，反而比之前更濃郁了。他的語言和表情和他真實的情緒相比顯得有些浮誇，這是“小醜”的扮演方式？把痛苦壓在心裏露出笑容？
還是……不想讓我自責？
他很難受……因為我？
他在為我難過？
為什麽？因為喜歡？
還是因為他本身就會共情？
伊芙低頭，沒有去看克萊恩的眼睛。就在克萊恩準備動作的時候，她突然擡起頭微笑著說道：“有這個想法，不過……看你表現，我的小醜先生。”
克萊恩自然能感覺到她把自己拉的更緊了，完全不像是她表情表現出的那麽輕松。
而且……那句“小醜”是在告訴我，她也意識到了這是有利於“小醜”魔藥的消化？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克萊恩站起身子，恭敬的彎下腰親吻她的指尖：“女士，您想我怎麽做？”
看來我猜的沒錯啊……伊芙站了起來，克萊恩也隨之後退挺直了身子微笑看著她。
伊芙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那一瞬間克萊恩覺得好像自己弄丟了什麽，巨大的失落感突然襲擊了他。
但是他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
然後……伊芙伸出手抱住了他。
克萊恩楞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後慢慢褪去。
他沒有想過伊芙會突然這麽做。
“我收回前言。”
女人的聲音很輕，但卻很溫柔，就好比初春的微風一般。她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說道：“你可以靠近我，也可以擁抱我，嗯，親吻我目前還不能接受，除非我主動或者點頭同意……”
為什麽會突然對他說這些？
“我撒謊了，”她說，“其實根本沒過去，我很疼，克萊恩。”
藏著並不等於遺忘。
選擇忽視不代表那些東西不存在。
她只能強烈的感受到別人的負面情緒，但是對於正面的感情，她完全不能通過能力感知到。
但是好在她不會只靠自己的能力感知，她還有她的大腦。她還能去推斷，去分析，去思考，去追溯那些負面情緒的源頭究竟是因為什麽。
她之前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或者說，她並不能理解他為什麽會那麽嫉妒負面情緒那麽強烈，非要和自己確定關系。她以為那只是和自己發生了關系之後的對於所屬物品的占有欲。
直到剛才她的口誤，她看到了克萊恩的難過和傷心，甚至是自責——那是因為自己。
所以在抽出手之後，她擁抱了對方。
克萊恩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忘了，我序列7的時候會多出什麽不屬於‘女巫’的特殊能力？”
對他人負面的察覺，包括……情緒。
她發現了他在掩飾，發現了他的不安和難過，所以才來了一個安慰性質的擁抱。
“對不起，”她說，“讓你擔心了。”
克萊恩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只是收緊自己的手臂。
“還有……”
女孩從他的懷中擡起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她向前湊近，將親吻落在他臉頰。
呼吸縈繞在耳畔，帶來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克萊恩覺得她的聲音就像是柔軟卻堅韌的蛛絲，一點點的將他的心臟纏起。
她說：
“謝謝你。”
謝謝你……喜歡我。
克萊恩看著她的笑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md，他得多努力一點提升實力升職加薪了。
對方的情緒似乎被撫平了不少，伊芙眨眨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問道：“怎麽了？”
“沒，沒怎麽……”克萊恩拉住她的手，轉而問道，“那個人是誰？”
“哪個？”
“那個害過你的人。”
殺氣好強烈啊……伊芙抿了抿唇，這才說道：“已經死了，我的同伴幫我報了仇，他下手挺狠的……至少你不會想知道他幫我報仇的時候用了什麽手段。”
當時伊芙大仇得報的時候都嚇了一跳，真的該說莫斯提馬不愧是“罪犯”途徑嗎？那場景活像兇殺案現場，不，比兇案現場都要殘忍，就算是她以前看過那些禁片都沒莫斯提馬帶給她的心理陰影大。
“那個人……”不會害她吧？
“放心，”伊芙安撫道，“他對我很好，你別忘了我對於別人的負面感知力並不差。序列7之後我就知道該怎麽躲開那些會對我造成危險的家夥了。莫斯提馬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他……呃……”
伊芙的表情略顯糾結，但是她很快就接著說道：
“……雖然他可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的人。如果按照陣營九宮格來說的話，應該是守序邪惡……至少在我的評判標準裏是這樣。”
守序邪惡的好朋友？
伊芙的道德水準自己是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守序邪惡”都能被她承認為“最好的朋友”……看起來他們之間肯定有故事。
不過，克萊恩雖然有那麽一點點的吃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幹涉伊芙的正常人際交往。他又不是那種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說了兩句話就氣到不行的人，這點器量他還是有的。
他伸手摸摸伊芙的腦袋：“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伊芙嗔了他一眼，不悅道：“好歹你也是我男朋友，遲早有一天是要和我朋友見面的吧……按照一般人的價值體系來說的話，莫斯提馬的三觀很歪，至少絕對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我怕你們兩個到時候打起來。”
“好吧。”克萊恩心情稍稍好轉了些許。
雖然現在感情上還差一點，呃……或許是差很多，但是對方已經有意識的將自己納入了未來的規劃裏。
這是一個好現象。
秦知墨的責任心同樣強烈，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他到不可抑制的地步。但是既然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她就會去做好一個女朋友該做的事情。在經歷過最開始安全邊界被人觸碰造成的慌亂和mmp後，她現在已經能冷靜下來思考未來該當如何了。
總之……先維持目前的狀態再慢慢靠近……
她上次跟人談戀愛都是在地球的時候了……時隔多年突然脫單，暫時適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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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形都沒了，她到底經歷過什麽？
伊芙眨巴眨巴眼，不自在的縮了縮身子：“呃……我的意思是都過去了，我現在不都活得好好的嗎？”
寬大的手掌將自己的手包裹住，熱度傳來，讓伊芙恍然間有一種委屈的錯覺。但她還是眨了眨眼，笑著說：“沒關系的，魔女們可不會留下疤痕和痘印。我爬起來還是美女一個。”
五指被展開，最後變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樣。伊芙看著二人交疊的手，克制住自己慌亂的心跳辯解道：“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冒險家夥伴，所以面對危險的時候也不是……”
話語戛然而止，伊芙看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十指相扣的動作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牽手動作，下一刻，他正牽起自己的手放到唇邊，然後落下一吻。
柔軟的唇瓣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種柔軟的觸感讓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見克萊恩垂下眼睫，將所有難以言說的感情全都收斂了起來。
她能感受到他強烈的不安，那些躁動那些傷心全都被掩藏在顫抖的睫羽之下不露分毫。像極一個收斂了自己鋒刀的武者，沐浴過風霜雪雨，卻會為枝頭含苞欲放的花朵停留。
武者收斂了自己的銳利和疲憊，卻只是因為不想驚擾到他的花。
伊芙楞住了。
她對於情緒敏銳的感知僅限負面情緒，例如嫉妒、驚恐、殺欲、憂傷、焦躁、色欲……這些情緒在她的感知範圍內會被無限的放大，所以她很多時候都是刻意的忽視它們刻意的封閉自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被那些情緒感染，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繼續保護好自己。
所以她習慣了封閉自我，習慣了不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創傷和過去，少有的幾人除外。人心不可直視，所以她捂住了自己的眼，所以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真實的自己，也不敢讓克萊恩知道自己糟糕到了極點的過去。
她是個膽小鬼。
但是……
她看著克萊恩放下自己的手卻沒有著急松開而是緊緊拉著。他的喉結聳動了一下，才說道：“抱歉，我忘了你說過的。”
說過……說過要讓她來決定距離……
伊芙覺得自己好像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她能感受到他表皮下的慌亂、憤怒和不安。那種強烈而明顯的感情一度影響到了她，甚至讓她也覺得難受了起來。
是因為他們做過了嗎？所以她才能比之前更清楚的感知到他的負面情緒？
可……這也強烈過頭了吧……
克萊恩用“小醜”的能力控制住表情，微笑著說道：“抱歉，本來不想失禮的。”
那一瞬間，克萊恩察覺到了“小醜”魔藥消化了一部分。
什麽啊……明明那麽擔心就表達出來啊……這是用“小醜”能力控制表情？
伊芙看著克萊恩，突然間就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分。
她好像讓身邊的人擔心了。
她忘了，克萊恩不是就算團滅好幾回都能看開的安德森.胡德，更不是不把人命當命的莫斯提馬。若是自己跟他們這麽說，安德森會嘖嘖感慨然後問她更多內幕消息，順便對她開嘲諷；莫斯提馬會皺眉，然後拉著她把害她到那種地步的混蛋們直接砍廢然後把屍體拿去餵狗，再把罪魁禍首扒皮抽筋——是真的扒皮抽筋。
安德森不會表達出憐憫或者心疼的情緒，莫斯提馬也不會壓抑著自己的難受還裝作沒事。
伊芙看著克萊恩，臉上的表情逐漸褪去。
這個男人很難過。
但是他卻沒有表露分毫，甚至是反過來向她道歉。
克萊恩勾起嘴角，問道：“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和我分手吧？”
伊芙看著他那雙褐色的眸子，緋紅的眼中微光閃爍。
負面的情緒完全沒有褪去，反而比之前更濃郁了。他的語言和表情和他真實的情緒相比顯得有些浮誇，這是“小醜”的扮演方式？把痛苦壓在心裏露出笑容？
還是……不想讓我自責？
他很難受……因為我？
他在為我難過？
為什麽？因為喜歡？
還是因為他本身就會共情？
伊芙低頭，沒有去看克萊恩的眼睛。就在克萊恩準備動作的時候，她突然擡起頭微笑著說道：“有這個想法，不過……看你表現，我的小醜先生。”
克萊恩自然能感覺到她把自己拉的更緊了，完全不像是她表情表現出的那麽輕松。
而且……那句“小醜”是在告訴我，她也意識到了這是有利於“小醜”魔藥的消化？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克萊恩站起身子，恭敬的彎下腰親吻她的指尖：“女士，您想我怎麽做？”
看來我猜的沒錯啊……伊芙站了起來，克萊恩也隨之後退挺直了身子微笑看著她。
伊芙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那一瞬間克萊恩覺得好像自己弄丟了什麽，巨大的失落感突然襲擊了他。
但是他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
然後……伊芙伸出手抱住了他。
克萊恩楞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後慢慢褪去。
他沒有想過伊芙會突然這麽做。
“我收回前言。”
女人的聲音很輕，但卻很溫柔，就好比初春的微風一般。她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說道：“你可以靠近我，也可以擁抱我，嗯，親吻我目前還不能接受，除非我主動或者點頭同意……”
為什麽會突然對他說這些？
“我撒謊了，”她說，“其實根本沒過去，我很疼，克萊恩。”
藏著並不等於遺忘。
選擇忽視不代表那些東西不存在。
她只能強烈的感受到別人的負面情緒，但是對於正面的感情，她完全不能通過能力感知到。
但是好在她不會只靠自己的能力感知，她還有她的大腦。她還能去推斷，去分析，去思考，去追溯那些負面情緒的源頭究竟是因為什麽。
她之前並沒有意識到，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或者說，她並不能理解他為什麽會那麽嫉妒負面情緒那麽強烈，非要和自己確定關系。她以為那只是和自己發生了關系之後的對於所屬物品的占有欲。
直到剛才她的口誤，她看到了克萊恩的難過和傷心，甚至是自責——那是因為自己。
所以在抽出手之後，她擁抱了對方。
克萊恩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忘了，我序列7的時候會多出什麽不屬於‘女巫’的特殊能力？”
對他人負面的察覺，包括……情緒。
她發現了他在掩飾，發現了他的不安和難過，所以才來了一個安慰性質的擁抱。
“對不起，”她說，“讓你擔心了。”
克萊恩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只是收緊自己的手臂。
“還有……”
女孩從他的懷中擡起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她向前湊近，將親吻落在他臉頰。
呼吸縈繞在耳畔，帶來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克萊恩覺得她的聲音就像是柔軟卻堅韌的蛛絲，一點點的將他的心臟纏起。
她說：
“謝謝你。”
謝謝你……喜歡我。
克萊恩看著她的笑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md，他得多努力一點提升實力升職加薪了。
對方的情緒似乎被撫平了不少，伊芙眨眨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問道：“怎麽了？”
“沒，沒怎麽……”克萊恩拉住她的手，轉而問道，“那個人是誰？”
“哪個？”
“那個害過你的人。”
殺氣好強烈啊……伊芙抿了抿唇，這才說道：“已經死了，我的同伴幫我報了仇，他下手挺狠的……至少你不會想知道他幫我報仇的時候用了什麽手段。”
當時伊芙大仇得報的時候都嚇了一跳，真的該說莫斯提馬不愧是“罪犯”途徑嗎？那場景活像兇殺案現場，不，比兇案現場都要殘忍，就算是她以前看過那些禁片都沒莫斯提馬帶給她的心理陰影大。
“那個人……”不會害她吧？
“放心，”伊芙安撫道，“他對我很好，你別忘了我對於別人的負面感知力並不差。序列7之後我就知道該怎麽躲開那些會對我造成危險的家夥了。莫斯提馬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他……呃……”
伊芙的表情略顯糾結，但是她很快就接著說道：
“……雖然他可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的人。如果按照陣營九宮格來說的話，應該是守序邪惡……至少在我的評判標準裏是這樣。”
守序邪惡的好朋友？
伊芙的道德水準自己是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守序邪惡”都能被她承認為“最好的朋友”……看起來他們之間肯定有故事。
不過，克萊恩雖然有那麽一點點的吃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幹涉伊芙的正常人際交往。他又不是那種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說了兩句話就氣到不行的人，這點器量他還是有的。
他伸手摸摸伊芙的腦袋：“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伊芙嗔了他一眼，不悅道：“好歹你也是我男朋友，遲早有一天是要和我朋友見面的吧……按照一般人的價值體系來說的話，莫斯提馬的三觀很歪，至少絕對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我怕你們兩個到時候打起來。”
“好吧。”克萊恩心情稍稍好轉了些許。
雖然現在感情上還差一點，呃……或許是差很多，但是對方已經有意識的將自己納入了未來的規劃裏。
這是一個好現象。
秦知墨的責任心同樣強烈，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他到不可抑制的地步。但是既然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她就會去做好一個女朋友該做的事情。在經歷過最開始安全邊界被人觸碰造成的慌亂和mmp後，她現在已經能冷靜下來思考未來該當如何了。
總之……先維持目前的狀態再慢慢靠近……
她上次跟人談戀愛都是在地球的時候了……時隔多年突然脫單，暫時適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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